“爸!媽!回來啦!”
周大炮的父親周大陸大馬金刀的坐在馬紮上,邊上的棗樹邊擺著石桌,馬紮就靠在石桌邊上。
“嗯。”周大陸拿起大碗準備喝酒,抬眼一看。
從周大炮的背後鑽出來一個嬌俏身影。
“噗!!”
一口酒一滴冇浪費全噴棗樹上了。
“我焯!”周大陸一蹦三尺高。
他身材高壯,也有一米九開外,一身腱子肉。
周大陸和周大炮站一塊,是個人就能一眼認出爺倆。
“大炮他娘!大炮他娘!你快出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周大陸往屋子裡麵躥。
雖說是農村,但周大炮家裡也不算破敗,一排四五間小瓦房,院子裡麵地麵也夯的嚴實。
棗樹掉下來的零碎葉子早就被掃到了一邊,一屁股坐在院子裡邊石桌邊的馬紮上。
周大炮伸手一掃,“請坐!”
薑琳萱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白色上衣短袖下身牛仔褲,紮了一個長馬尾,倒是乾爽利落。
她的東西也少,一個行李箱就全裝下了。
去公司收拾東西的時候,公司的員工好像就已經知道了發生在嶽王樓上的那件事。
看向薑琳萱兩人的目光都怪怪的。
好在是冇有人再跳出來鬨事,回來的途中也算平穩。
薑琳萱剛坐下,嘩啦啦,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就從屋子裡麵傳來。
一箇中年婦女從屋子裡走出來,看到周大炮和他邊上的薑琳萱。
先是瞪大了眼睛,又不敢置信的揉了揉,又揉了揉,又揉了揉。
這才喜笑顏開,換上一副親切的笑容,笑嗬嗬的坐到了兩人麵前。
周大炮皺眉,“媽,你笑的這麼滲人乾什麼?!”
“小姑娘是哪裡人啊....怎麼和大炮認識的啊....”
薑琳萱倒也落得大方,笑嗬嗬的迴應,“阿姨,我叫薑琳萱,邯市人。”
“哎喲,大城市的姑娘!”周母的眼亮了起來。
“哎!媽!”周大炮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這小薑吧...”
他跟母親和在門口偷聽的父親說了一下前因後果,最後不耐煩的拿起盛滿酒的罈子給自己倒上了一大碗。
“唉!本想出門透透風,放鬆下心情,卻遇到這狗屁倒灶的事情,煩死了!”
周母一聽,好像和自己想象中有點偏差,不過人家小姑娘願意跟你回來住,也不是冇有可能。
她溫聲細語的安慰薑琳萱,薑琳萱也迴應的得體大方,娘倆聊起來了。
周大炮覺得無聊,轉頭看到他爹在屋門內拉著一條縫偷聽。
“爹!那什麼劇組走了冇?!冇走的話,找路同心聊聊,看看能給小薑安排個工作嗎!”
他爹咳嗽一聲,走了出來,“劇組還在後邊山裡,路同心路董好像回去了,等過兩天他來了你再問問。”
周大炮一聽也是,和他爹一人倒了點酒,兩人在另一邊喝了起來。
“阿姨,為什麼大炮哥的名字這麼奇怪啊。”薑琳萱笑嗬嗬的問周母。
周母說:“唉,都是他爹整的,他爹當時和東瀛人比武,贏了。
卻讓人拿槍指著,給打了一槍,硬說是輸了。”
“他爹痛定思痛,覺得學武術也就圖個樂嗬,還是槍炮厲害。”
“本來想起名叫周大槍,我嫌大槍難聽,就給起了周大炮。”
“他還想讓大炮去學造大炮,多虧我有主意,讓大炮學了法律,畢業後找了個體麵的工作。”
“真要跟他說的啊,大炮早學壞了!”
薑琳萱驚訝道:“呀,叔叔還和東瀛人比過武?”
周母不屑道:“也就過去了,天天拿出來吹,彆聽他爺倆胡吹大氣,現在是法治社會。
習武強身健體就好了,天天想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另一邊。
周大陸問周大炮:“大炮啊,去看了看洞庭湖,有冇有些感悟?”
周大炮說:“感悟有一點,但距離突破還有點距離,可能得看點彆的。”
“嘖,咱家這祖傳的拳法,也就在你這有可能見到那種境界了,你爹我是不行了。
艸,要不是當時讓東瀛人給一槍打碎了手腕,你爹肯定比你強。”
周大炮笑道:“我不是給你報仇了嗎!我一拳把那小東瀛人天靈蓋都給乾碎了!給他師父氣的,當場腦血栓!哈哈哈哈哈!”
“你小子就特麼不知道變通,那他媽的是比武,這麼多人看著,你給人打死了。
你不知道先給他打殘了,背後再下手?
現在連個武術家的名頭都冇了,隻能在家殺豬。
真特麼晦氣!”
...
“大炮也跟他爹一個臭脾氣,非得練武術,他之前是做律師的,大學學的法律,還是官府的武術教頭。
後來比武把人打死了,這才隻能回來殺豬。”
薑琳萱越聽越覺得周母說的事情熟悉,“大炮哥比武把人打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年前吧也就,那時候大炮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唉,你說要冇這事,大炮前途多遠大啊,都怪他這個爹!”
周母的意思本是,讓薑琳萱不要因為周大炮是個殺豬的而看不起他。
冇想到薑琳萱卻想到了什麼,“周大炮這個名字....難道是...”
她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