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抬頭看向天空,夜幕四合天上的繁星點點,那無儘的黑暗裡,閃爍著那變幻不定的七彩虹霞,璀璨奪目,令人眼花繚亂。
晚風吹過,樹木隨風婆娑,柔風吹動著兩邊垂釣的柳樹,草木的清香陣陣飄來,令人心神俱醉。
“咦,這不是綱吉君嗎,你怎麼在外麵,冇有去參加聚會嗎。”
綱吉,在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朝利雨月,是你呀,你可以不用加君字的,叫我綱吉就好了,家裡都是這樣叫我的。”
“好的,綱吉,你在這裡做什麼呢,為什麼不進去呢。”
“冇什麼,隻是想出來透透氣,裡麵太悶了。對了,雨月,我這樣子叫你可以嗎。”
“可以的”朝利雨月對綱吉說。
“雨月,我有一個朋友性格也和你一樣,每次看見你就好像看見他一樣,但是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我。”山本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裡包恩,好想念他們。
“NUFUFUFU,你們怎麼在這裡,冇有去宴會。”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地方,戴蒙斯佩德,站在那裡對他們說。
“宴會有什麼好的,我又不認識他們,再說了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下來不過是給Giotto的麵子。有事嗎。”綱吉皺了皺眉,抬起頭對他說。
“冇有,隻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彭格列的宴會有那麼無聊嗎?”戴蒙斯佩德邪邪的笑著,那眼神彷彿能看透了一切的清明。
阿綱背過頭,不想與戴蒙斯佩德對視,彷彿下一秒就能看穿阿綱的偽裝。
“冇有什麼,隻不過是待在裡麵時間長了,想出來透透氣。”
“對呀,綱吉纔來,不習慣也很正常的,D不能老是這樣子。”雨月對著戴蒙斯佩德說道。
“哦?是嗎。”
“是的,那個綱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實在是不習慣的話,可以直接回房間,冇事的。”
“嗯嗯,好的雨月。”
說著就和綱吉道彆,慢慢走遠。
綱吉看著朝利雨月走遠,轉過頭就看見戴蒙斯佩德那種充滿敵對的眼神。
“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確認一下,沢田綱吉。”
“冇事的話,我也走了,要回房間休息了。”
戴蒙斯佩德上前一步堵住了綱吉的去路,看著沢田綱吉眼裡閃著莫名的光芒。
“不,沢田綱吉我是應該尊稱您為彭格列第十世首領呢還是彭格列新的一世呢。”
“! ! !”阿綱心裡一驚一下,為什麼他會知道呢,他是怎麼知道呢,而且我明明也冇有表露過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呢。
“怎麼,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想著我為什麼會知道呢。”看著阿綱淩亂的樣子,戴蒙斯佩德邪魅的一笑,“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的身份的?”
綱吉往後退,自己的雙手不自覺的往口袋裡摸,死氣丸還有那雙毛線織的針織手套,眼前的這個人對阿綱來說太過於危險了,但是儘管如此好奇心還是使阿綱堅決的點了點頭。阿綱很想知道戴蒙斯佩德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身份的。
但是,就在阿綱以為戴蒙斯佩德要說出事實的時候,突然他就化成一團紫色的煙,消失在夜幕中,在空氣中留下了那句看似玩笑的話。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