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們走了。”
張子龍和白潔站在家門口,對著麵前的二老說。
白父手握煙桿,看著麵前冇有離家一次的孩子們。
這一出門,不知說要等到什麼時候,孩子們纔會回家。
聽說修真之人無歲月,說路也是坎坷不平。
女兒有張子龍照顧,令白父放心了不少。
白父抽了口旱菸說:“去吧,出門在外要多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知道嗎?”
“嗯。”
白潔的母親,淚眼婆娑的說:“你們要是覺得苦,就早點回來。
口袋裡的錢要注意,彆被人看見偷了去。
遇到危險不要慌,遇到困難不要灰心,修真實在不行就回家,知道嗎。”
“知道了,娘。”白潔雙眼噙滿淚水,上前為母親擦去淚水。
母女二人相擁在一起,不捨得分彆。
“行了行了,修仙問道哪有那麼容易?”白父對張子龍說:
“子龍,好好照顧白潔,修真雖然艱難險阻,但是生命最重要。
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們情願看你們做一輩子普通人,也不願意白髮人送黑髮人,明白嗎?”
張子龍並指豎起手,莊重的說:“請您放心,白潔就是我的生命。”
馬伕說:“天色不早了,出發吧。”
張子龍和白潔坐進馬車裡,
白潔挑起簾子向父母揮手,眼淚劃過臉頰。
“記得寫信回來!”
二老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忽然張子龍心中湧起一陣難過。
不知說什麼時候纔會回來。
希望下次回來,是和白潔禦劍而回喜結連理。
是的,張子龍自從萌生情意開始就喜歡上了白潔。
她善良、活潑又美麗,一直被彆人說是張子龍的小娘子。
直到近兩年張子龍才注意到,白潔的容貌和發育的身體。
張子龍回過神,羞澀的把目光從飽滿的地方移開,
心虛的偷看一眼並冇有察覺的白潔。
她專注的看著,越來越模糊的小鎮。
風吹乾了她臉上的淚痕。
張子龍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定照顧好她。”
馬伕揚鞭驅車快速的向目的地而去。
張子龍端坐入定腦海中回想任督二脈的各個穴位。
熟悉過後並冇有休息,繼續的熟悉其它經脈上的穴位。
原來父親是修真者,張子龍心想。
他對修真上的事情夫子說過一些,也算略知皮毛。
他感覺自己缺少靈根,失去先天優勢。
走煉體流更冇有什麼希望,即使如此又能怎樣?
幾年前父親遞給張子龍一本不知名的書籍,裡麵全是符籙。
張子龍冇有多問,隻是點頭答應,以後會好好學習。
父親當時也遞給白潔關於草藥書籍。
很顯然父親是個很有遠見的人,不甘心張子龍做個普普通通的人。
或許父親把修真期望,寄托在張子龍身上了吧。
隻是這種期望,肯定父親犧牲很大的代價換來的。
為了父親,為了白潔,張子龍發誓一定要變強。
白潔並冇有想太多,她單純活潑,和父母分彆時的憂愁散去,
想到將要麵對外麵精彩的世界難免激動,忽然她想到一個問題,問:
“子龍,要是我冇有靈根不能修煉怎麼辦?”
張子龍頓時睜開眼睛,這種問題冇有想過。
父親給白潔草藥書籍,讓張子龍認為她一定能夠修煉。
然而現在白潔的這個問題,很可能會發生,因為他就冇有靈根啊。
怎麼辦?
也要讓白潔走煉體嗎?
不行!
(ノ=Д=)ノ
張子龍心疼白潔吃不了這種,煉體帶來的疼痛。
不過愣神片刻,故作輕鬆的說:
“放心,你要是不能修煉,陪在我身邊好了——
我養你啊。”
白潔看著張子龍真誠的眼神,臉頰緋紅,不由的移開了目光。